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在體制上,以紀律控制警察、以內交腐化廉處、以搶地挑撥宗族、以釋法解體法律、以行會破壞制度,是自毀公信,分化社區關係;在民政上,以土共破壞表達自由、以港共恐嚇學術自由、以發牌拑制傳播自由、以殖民侵蝕生活自由,是清洗文化,收窄自由思維。

從這些年來的一連串步署,很難相信電視發牌事件只是一個行政失誤。由宗教、教育、地權、社運、娛樂,是用議題區分羣眾。層次是逐步上升,目標羣都有特定主體:教徒、教師、家長學生、財閥鄉紳、社運青年、家庭煮婦、傳媒;而作挑動的,也有對象編制:土共、港共、敎局、行會。制約的都交給警察,輔以退休同僚支緩;政制的留在議會,用建制派防守。有規有序、層次分明。

從這一步一層以車看砲,就似奕棋,將香港人各個階層於現實中會作出的反應及時間掌握,網絡廿三條就留以制禦難受控制的網民;這一切的「真身」,可能就是所謂的「通盤考慮」、「階段性」實施,作實質的沙盤推演。而每一個事件,一到失控邊緣,只要撤招就能止了;電視風波搞得再大,一發牌就可令羣眾回家看電視,風險低之餘,戰場亦只在香港,蔓延性是可控的(contained)。既然可以只勝不敗,當然樂此不疲,拖得愈長就愈能摸索對方底線;而蠢不蠢,一笑置之就是了。

各位觀眾,遙控在您們手上,如何選擇只在一念之間;香港人能在電視上看到甚麼,香港的將來就是甚麼。整件事最愚蠢的,是撩著一個懂得政治但不想參與政治的人;這類人,「真係唔好激嬲佢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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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籲:「萬人齊撐!!!快發牌比香港電視!!!」專頁最近宣傳的「11‧6公民拘捕」是另一次未獲「香港電視職工會」同意的騎劫,所以unlike避免傳播率繼續被騎劫,及防止誤導影響運動,是很必要的。

這類公民運動騎劫,跟現時香港代辦出賣選民很相似,like呃了、票投了就啋你有味。可以不斷重覆出現,就是因為沒有懲罰,「票債票償」,一直都只是口號。因此提議做一個公民投票的練習,「like債like償」:

【一】請unlike「萬人齊撐!!!快發牌比香港電視!!!」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supporthktv

【二】轉like到「香港電視職工會」專頁,歸還傳訊主權,保持直接資訊聯繫,繼續支持運動。
https://www.facebook.com/HKTVNetworkTradeUnion

民權意識,無論是like或是票,都是要由公民緊握票權在己手所開始的。請給你的like一點尊重、給你的選票一個尊嚴,被人呃了,就自己把它們都要回來;請廣傳。

賊性難改

《警訊》時有呼籲市民小心被騙,騙徒或趁臨近歲晚「搵快錢」騙財。鑑於近來《天仙局》此起彼落,就試做一個「港交左膠比較文學」練習。希望市民要提防膠人,小心選擇投資產品,便宜莫貪。

「讓這口煙跳昇 我身軀下沉 曾多麼想多麼想貼近」
阿里巴巴首席執行官陸兆禧,月初才表明決定不在香港上市,現在卻「轉口風」;表明集團並不是要「趕時間」上市,而財務狀況健康,沒有還債壓力,沒有再提到要到美國上市,又稱集團一直以來鍾情來港上市。而主席馬雲對未能在香港上市,覺得好「遺憾、失望、傷心同委屈」,曾言好愛香港,亦會移民香港,要回報香港的股民。

「歷史在重演 這麼煩囂城中 沒理由相戀可以沒有暗湧」
要去愛一個人,但又要「被愛」的人,改變以往的原則,依你所謂「愛」的方式不接受就令你覺得「委屈」?這個「被強姦而反抗就令人受傷」的強國邏輯,請把它留在大陸。至於回報香港股民,從以分拆剔除外資的歷史回報方式,香港也不太習慣;況且,若李超人是「小學程度」的話,強國「大學程度」的回報,香港人是受不起的。所以,承蒙錯愛,心領了。而既然不「趕時間」,又不會影響新借貸業務的儲備,那就等為回購雅虎所持一半股權的逾40億美元銀團貸款,還清後仍可保持控制權再說吧;不急的,香港離五十年不變,還有一點時間。

「然後睜不開兩眼 看命運光臨 然後天空又再湧起密雲」
其實無論是來港上市或者移民,是去人家的地方,用人家的方式生活,不能適應是閣下的問題,人家是有權不包容的,尤其對那些「不給便會走、遲早要接受」是很難包容的。如適應不到覺得「委屈」,可以離開,只是一個選擇,香港是不會覺得「遺憾、失望、傷心」的。同樣的道理,香港電視政總集會「被騎劫」,繼而「被捐款」,左膠也不必覺得「委屈」;去吧,無謂再回頭,揮一揮衣抽、不要帶走一片雲彩。

「其實我再去愛惜你又有何用 難道這次我抱緊你未必落空」
不謀而合,阿里巴巴「轉口風」同日,港交所總裁李小加再發表文章,以香港不能「錯失一整代創新型科技公司」上市為由,呼籲討論如何「給予科網公司創辦人特權而又不損公眾股東利益」,例如只有代表「新經濟的創新型」公司才可獲得一定特權,而「獲得特權的必須是」創辦人或團隊等,強調文章僅代表「個人觀點」。

「害怕悲劇重演 我的命中命中 越美麗的東西 我越不可碰」
可以神奇地給予「特權」而又「不損公眾利益」?既是特權,就必有凌駕性,在股權分佈上若為同股同權,要創辦人有多一點的權利,而沒有令一般股民少了權,就已經超乎數理原則,能解的話,該可競逐諾貝爾獎。馬雲懂太極,一進衡一退一方増平一方減的道理,也該很明白吧。其實在轉移支付寶股權時,也是用「保證公司健康、安全、持久發展」護航的,但大股東雅虎稱事先毫不知情,而事後股價更曾有累計17.13%的跌幅;「給予科網公司創辦人特權而又不損公眾股東利益」?大如雅虎也不能倖免,小股東又如何保身。馬雲曾反覆提到「香港若失去阿里巴巴,資本市場交易額將大幅落後」,這個論調跟李小加的「錯失一整代創新型科技公司」是一致的;但就是以科技領導世界的美國,也沒有一家公司可以代表一整個行業,更諻論是一代一方,除非容許壟斷。要「獲得特權的必須是」,就要造一種壟斷制度,放於香港這個以「同股同權」的自由交易市場,是投毒;而擺賣侵權產品仍可上市集資,也很「新經濟」很「創新」。有自信是好的,但若只是一個從抄襲而來、附專權以得壟斷、又會賣友求榮的集團,還不可一世的夫子自道,那就要看若上市集資不成,還不了銀團貸款,誰會失去集團控制權。

「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沒緣份 我都捉不緊」
這類情節、對白,跟近日的「左膠騎劫天仙局」,引發無限聯想。「個人觀點」是很好用的,有距離,脫身就容易。用在左翼21的回應聲明中,也是「根據此一原則,並不會干涉會員以個人身份參與」,沒有介入的任何運作,包括籌款。一個全民運動,由一開始就隱名,事前已不斷有呼籲「不要左膠參與」,但就是到了要進行程序討論,到了台上自述背景時也沒有說明,直至被趕下台復被起底才原形畢露。而一個普通人,或一個自稱「沒有經驗」的「臨時」團體,也不會有籌款箱吧,難道用個人身份就可以借用?由「萬人齊撐!!!快發牌比香港電視!!!」到「民間開放電視行動」再到「個人身份」,這個「離岸結構」跟上市公司用互控的方式一樣精彩,在商業上的作用,就是要抽離。整個事件最沒法預期的,只是破紀錄兩日累計逾四十五萬民眾的反應,說沒有組織過是很荒謬的。

「仍靜候著你說我別錯用神 甚麼我都有預感」
這就是美學距離,而既然是藝術,就可以說「你識條春咩!」,如附圖一樣。這個語言偽術的邏輯框架,足可媲美黃子華的「揾食啫。犯法呀?」,運用得好,可以天下無敵。而結論就是,三個字:賊性難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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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為了走得更遠。

香港的公民運動裹足不前,除了自私,就是因為不肯停下來。搞工運的讓公司繼續運作,搞學運的讓課堂如常進行;香港可以沒有民主自由,但不能沒有工作,就是不能停一停、想一想。

僱主用以控制僱員的最有效手段,一是錢、二是時間;政治用之於民,亦是一樣。過去二十多年,由廢租管、停建公屋、政府公務外判、到拖延反壟斷法,將房屋負擔由公轉私,供求逆轉下價格上升,加上政策傾斜令壟斷持續擴大,造就一個李氏集團的Matrix生意模式:以樓價上升製造幻覺,令人用一生精力買一個僅堪居住的空間,再每月付管理費加電話、電視再到超市餐廳商場花盡餘數;所謂「資產」,只是銀行按揭的「資產」,卻是大部份自住戶的「負債」,這稍懂會計帳目的都該明白。香港現時所謂的「增值」,只是從社會上大部份人的銀包,走到小部份人的夾萬。為了自由行的3%GDP,如何能賺回樓價鋪租的倍數上升?這就是半澤直樹的加倍奉還,但香港人是被還的一方,更是下跪來被奉還的。香港人,請停下來,不要只顧份工不顧自由為自己掙一點時間,爭一個空間思想;想清楚,奴隸,都是有不斷的工作的。

「資產增值」在香港,就如信用咭最低還款額的糖衣毒藥,能用信用額透支作資本增值的幾稀,累積負債的卻者眾;而能以透支作增值的,也多是本來就不需要貸款支持生活的人,這就如能於樓價升值賺錢的,也大都不是自住單位。負債愈高、選擇愈少,押下一生為一個單位,就是令香港人只要有一份工,就甚麼都無所謂的原因;自由,其實從買樓時簽下一個名,就已經賣了。而廢除集體談判權,加上中共殖民勞工供應增加,令資方議價及訂價能力上升,再來SARS及金融風暴冲撃,配合傳媒造成普遍社會認知,打工階層意志潰散下接受壓價,香港經歷長時期勞工剝削,無償OT無日無之,很多人亦已視作正常,這就成奴民意識內化。

債務壓力令人缺乏安全感,所以會不斷工作,造成生活失衡;但壓力愈大、安全感愈少,就愈對職位擔心,愈會容易接受不公平,愈累積就愈不安,其實是一個惡性循環。而當人連思想的時間也沒有,自由、民主、公義這些非實質慨念就不會想,也當然不會追求。日子也過不好,又怎會再想要付出?但當一個社會的大部份人都不會追求理想,就只會下沉。香港人連所謂投資,都只是會問冧把,跟著就以主觀猜測當客觀分析,但最基本的公司財務報表看都不看。對民主自由不公,遊行、集會、捐款之後就散,就如買股票輸錢後再死慳死底再搏過一樣,不斷輪迴失敗。

但就是以最功利的思維考量,香港一年中,比較大的社會議題只有數個,若每個香港人,都肯身體力行堅決抗爭:花幾分鐘做一個聯署、用幾小時投一個票、用幾日做一個罷市,更可以利用病假的灰色地帶,其實代價已經很低。百萬人停工的社會成本,沒有任何政府可以負擔,這是公民運動的最大殺傷力;不想冒公民抗命風險的話,告假停工就可以了。重病不休息不戒囗就如自殺,死亡是必然結果。現在香港病重,香港人可不可以停一停、看一看,就算你討厭政治,或不在乎這個地方的存亡;但起碼,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請好好記著這個城市死前的模樣。也許,就會知道,香港,其實還是可救的。停下來,只是為了要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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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本色

「我衰咗三年,我等一個機會,爭番口氣,唔係要證明話比人聽我威,只係想話比人聽,我唔見咗嘅嘢我想自己攞番。睇吓你自己,睇吓你自己似乜嘢?做衰人嗰時比人鬧,做好人嗰陣,連行兩步都比人跟蹤;你有爭取過機會咩?你冇,冇呀。」香港,都係一樣。

一套《英雄本色》,彷如香港的《對照記》。譚成本為司機,不擇手段出賣,路邊對Mark哥擲錢一幕,看過的,該不會忘記。但時至今日,自以為「超英趕美」的土大爺說「沒有大陸,香港連水也沒得喝」,很多人卻甘於受辱,視如聖喻、奉為上賓;由自由行到豪宅,只一個天璽便見到上千的所謂排隊富翁,對土豪擲錢甘之如貽。下為錢屈、上為權跪,所以如今連一個僕國也看香港不起。

通藩賣國、犬儒勸忍的角色,自甘墮落、引匪入村的戲碼,從來在電視電影都婁見不鮮。年少時總覺無稽,亦當然會有鄙視;但見今日香港,竟然又活現眼前:土共橫行、左膠護駕、愚民積弱。只知掙錢而不知爭自由,要有 A Better Tomorrow,先要有 A Fairer Present;要爭口氣,先直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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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本色》本來是1967年由龍剛導演的同名電影。吳宇森的版本主要情節與龍剛版本的相同,但亦加入了很多新元素。當中宋子豪從台灣回港後,與Mark 哥受形勢所迫受盡欺凌,某程度其實是當時吳宇森與周潤發在真實世界的寫照。首映時曾獲海外電影界和媒體廣泛稱譽,被認爲其優秀程度,是足以與同期荷里活優秀動作片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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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地中產的褻瀆

「獨立?這是中產階級的褻瀆。我們在地球上的每一個靈魂,都依賴於彼此。」蕭伯納如是說。

「離地中產」雖然只是一個慨括詞,作用是形像化,令論述目標指向更加清晰。在香港作政治評論,凡牽涉批評中產階級的,都要承受流失支持舊民主派市民的風險,所以利益是否「離地」,是一個關鍵,這個要分得很清楚,不要一看到批評中產,就自己對號入座,或緊閉耳目,或頑石亂投。

離地中產多受批評,因為今時今日在香港能居中產的,多曾受惠於七、八十年代的經濟起飛,享受過香港最輝煌的時光,但對現在社會的不公,卻又多是最冷漠的一羣,利益亦可以隨時抽離。常言能力愈大、責任愈大,但事實上又受益最多、關心最少;被批評,是合理代價。中產受責,因為他們該是社會中最有力量的一羣,但又總是最會用各種「理由」去令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就甚麼都不做。看到現在出來衝、做社會運動的,都多是年青人,甚至是中學生,其實是應該感到慚愧的。

而當年香港勢盛,看不起大陸人叫人做阿燦、在大陸指指點點說老土落後不文明、玩女包二奶開廠剝削工人汚染環境的,和現在養尊處優口口聲聲說要包容隨處便溺、單飛雙飛爭床位、自由行走私奶粉的,亦有很多其實都是同一班人。就因為自己不住上水粉嶺、不用排隊爭學位、不需撲奶粉餵子女、也不是住劏房;可以置身事外的,當然是甚麼也可以無所謂,但年輕一代陷水益深、蹈火益熱,求的只是撥亂反正,不是和理非非的光環。

懂知恩的,就自己去報;作過孽的,該自己去償,不要叫現在由一出世就被搶奶粉、學位、職位、床位的一羣去包容;他們沒有受過社會最多的好處,卻承受着最大的傷害,忍耐的血淚也該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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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dependence? That's middle class blasphemy. We are all dependent on one another, every soul of us on earth. " George Bernard Shaw

伯納刻苦自學,在大英博物館讀到馬克思的《資本論》,1884年加入費邊社,以社會改革為己任。共寫了52個劇本,控訴資本主義社會的黑暗和帝國主義侵略政策的不義、自我奮鬥的精神以及對習俗的反叛。其思想深受德國哲學家叔本華及尼采的影響,主張用漸進的方法改變資本主義制度,反對暴力革命。蕭伯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把獎金創立英國瑞典文學基金會。蕭伯納曾在1933年到中國訪問,在2月11日乘不列顛皇后號抵達香港,遊覽了太平山文武廟和銅鑼灣天后廟,到香港大學演講,曾會見魯迅、蔡元培、梅蘭芳、宋慶齡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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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是站起來爭,不是跪下來求的。

現在有人對你們說:「犧牲你們個人的自由,去求國家的自由!」 我對你們說:「爭你們個人的自由,便是為國家爭自由!爭你們自己的人格,便是為國家爭人格!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得起來的!」 從所謂的「和平佔中」一路走來,想到胡適曾說的話,不勝唏噓。

低頭自綁還好意思說要爭取的是人民作主?是不是精神分裂?政治從來就是一個利益的爭逐地,分別只在於公平與否既是利益鬥爭,一切自然亦源於利益分配,道德說的是讓政治說的是謀,基礎上已是自相矛盾。和平佔中的「不是要奪權、不是搞顏色革命、不是外國勢力的棋子、不是要泛民政黨執政或某人當選、不是暴民抗命」是繳械示弱既然跪了下來就不必說還有甚麼公平了沒有公平又談何民主成功的公民運動,永遠是在不要失敗的理念下進行的,而犠牲,只是要堅持不要失敗的代價。佔中香港現時最重要的公民運動,若這種軟弱的抗爭方式落地對以後社會運動的遺害會比當年六四於人民大會堂更甚,將皇權由學生內化到中產封建復

在自己主場堅持用他人定的遊戲方式爭逐,是畫地為牢引頸待宰。黄毓民說的直接民主,或者陳雲的城邦自治,都不是叫價太高,而只是自重;任何人準備押上自由去搏奕時,要爭取的當然應是尚品,就是要賣亦該善價而沽。若要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下注,而只去換取委曲求存的妥協,這不是自毀身價,就是自甘墮落。不要再叫人綁著手抗爭民主是站起來爭,不是跪下來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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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資模糊

「和平佔中」運動公布籌款計劃,透過呼籲市民捐款、名人飯局、義賣等方式,以應付商討日、公民授權活動及宣傳等費用。早前七一已籌得120萬元,期望在未來九個月籌得餘下的500多萬元。一個香港現時最重要的公民運動,需要的不是錢,而是清晰的目標。

「和平佔中」一直只著眼於商討運動如何不是甚麼,但對原來的普選目標卻愈來愈模糊。於「真普聯」與「學民」分別宣示普選方案及公民提名時,亦沒有清晰立場表述,就是戴耀廷最近的文章,仍然只是解釋「和平佔中」不是甚麼:「佔中」不是要奪權、不是搞顏色革命、不是外國勢力的棋子、不是要泛民政黨執政或某人當選、不是暴民抗命。」一場大型公民運動,不將焦點放在目標、明確定義,而只在「商討」否定批評,是很奇怪的。

這種討論手法,是否定法,以蘇格拉底反詰法 (Socratic Method) 為例,可以使對方陷入矛盾之中,並迫使其承認自己的無知。這種方式用於辯論,是無可厚非的,但若用於羣眾,只會愈辯愈模糊;因為於羣眾運動,要的是非常清楚的目標以聚眾領航,而「不是甚麼」,亦不代表「就是相對的甚麼」。這一點,要捐款的市民,請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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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資源有限,尤其在現今香港已非均富的環境下,僧多粥少,所以在捐款及作義務工作時應有所選擇。從今年七一的捐款數字,可見佔中為民心所向,但要深思的是,捐款背後的利害損益。佔中的大部份參與者背景都是泛民,今次捐款其實很大可能會造成資源重疊,令少數派可取資源更少,影響擴展能力。而既然佔中為聯合行動,較合理的做法,應該是聯合籌募,或按參與人數比例支援,令資源分配減少壟斷,避免重蹈民主黨、支聨會、教協的專利營運模式出現。

對佔中運作產生的影響,要小心檢視推敲,否則很容易便會因為找代辨的習慣心態,令民間資源出現錯配,更難扭轉社會的不平衡。若民間資源可以分配平均,不同聲音亦會較易各自發展,專注於政制推動,令政治環境更加多元,單一壟斷便難以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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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天真

全國人大常委范徐麗泰表示,中國近年國勢上升,西方國家不想中國升得那麼快,他們只會著眼自己國家利益;所以香港人不要那麼天真被人利用,而要認清國際角力形勢。

這類「温柔恐嚇」近年聽了不少,就如「和理非非自綁式佔中」會被騎劫一樣;大型羣眾運動是不能被騎劫的,唯一可能騎劫的,是將一個看似是全民的運動,用所謂的「理由」,限制於只一小部份人進行,這也是為何現時佔中愈講愈退,不想太多人參與的原因。一個大話要講得好,往往都需要一個事實作為前提;而於政治,亦當然是為利益不是求理想,堂堂人大,不至於那麼天真吧?至於究竟是誰天真,就來好好認清「國際角力形勢」:

西方國家要幫港人爭普選,因為他們只會著眼自己國家利益,是事實。截至2013年6月,港交所平均每日成交2129億港元,若香港淪陷,佔中失控,各國在港交所上市的股票就要陪葬。在港上市的1575隻股票市值已經逾21萬億港元,
參與Interbank Market融資的有34個國家的七成主要銀行,還未計其他金融產品。稍為計算一下,總外資佔港交所市值超過七成,減去國企也佔愈三成,說的外國利益就愈6萬億港元。當年金融風暴天下大亂,美國的QE1亦只是用了約5萬億港元救國;這就是西方國家要著眼的利益。而710隻在港上市的國企,單單由1993至2012年就已經在港集資逾3.3萬億港元,走資洗錢更無從巧究,但已經可知這代價有多大,中英美又為何會那麼緊張,也就是所謂的「國際角力形勢」

香港今時今日,工業凋零,能與中共搏奕的就是港交所這個金融系統,外國勢力只是工具,能用則用;如白宮聯署一樣,靠的是民氣,一有足夠授權,足可挾諸侯以令「天子」。既然是角力
要以小勝大就要因勢利導

至於范婦人質疑英國外交官員高調表示願意為港普選提供支援,指英國若真心幫香港,不如給予香港人居英權;香港人連入大陸也要回鄉證,還好意思要求居英權?
中共的販夫走卒,先問問自己香港做了甚麼,說這些蠢話醜不醜,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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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阿里巴巴看中共大盜

阿里巴巴要來港上市,由持勢凌人出言恐嚇棄港赴美,到要改善公司形象,強調對香港有「情意結」,某程度上跟中共對待香港的態度是很相近的;有些人還可惜阿里過門不入,卻不知是大盜臨門。

阿里巴巴的主業,同大陸很多生意一樣,靠的是中共的貪汚法,造就神抄之台。之前要求在港上市時,維持其缺乏監管的不公平股東投票權制度,就是中共一貫的「國家是人民的,但權是政府的」方式是一樣的。而那個若港交所不妥協就去美國上市,也跟香港不低頭就在上海搞自貿是相彷的。

須知道,要將神抄之台在美國上市,就先要將大盜平台上的冒牌貨清除,不然就會面對難以計算的法律訴訟後果;但若要將所有假貨下架,平台就必然會大幅痿縮,生意無以為繼。這個情況,同人民幣不能自由兌換相類:開放匯管要承受貨幣市場挑戰,一失守中共就要倒台;操作上,要放棄半開放資本帳,但要開放就先要有審計制度,而要有審計就先要有法治,要有法治就先要冇貪污,要冇貪污中共就會瓦解。所以在財金系統上,不論是中共或是阿里,都是他們需要香港多於香港需要他們;而有求於人仍會惡型惡相的,都是賊匪本性。

環顧天下,交易所有112個,但能發展成主要交易市場的只有21個,而香港世界排名第6、亞太第2,港元更是亞洲第3、世界第8交易量最大的貨幣,靠的是法制健存;因為股票本身只是一張沒有實際價值的紙,賣的就是「信任」。投資是一個計算風險的操作,沒有法律監察,票據上反映的數字就沒有保障,無信不立。所以若接受大盜條件,就是引狼入室、自毀長城,將港交所變成黑店。

要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先決的,是原則。其實一個地方的財金能力,是應該跟公民權力成正比的,可惜香港有太多人仍依存着很強的求主思維,不思自主。若香港淪陷,在港交所上市的股票就要陪葬,稍為計算一下外國企業在港的資產,只是國企就佔一半,總外資佔港交所市值超過七成,就知道這代價有多大,亦能了解英美這些外國勢力又為何會那麼緊張。只看到自由行的3%,而看不見港交所的73%;人不自知,就無自信,豈能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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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巴巴有迫切上市集資的需要,包括德意志銀行、花旗、星展等9家銀行去年為阿里巴巴借出逾40億美元的銀團貸款,讓阿里巴巴回購雅虎所持有的一半阿里股權,首次還款期將於年底屆滿,第二期則是明年3月底到期,所以要盡快上市。馬雲曾反覆提到香港若失去阿里巴巴,資本市場交易額將會大落後,阿里巴巴的合伙人制度可提名董事會過半數人選,有違香港奉行的「同股同權」精神。不守公平規則的,請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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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足惜

一個商人,因為政策不再向自己傾斜,即是過去在容許下的壟斷無以為繼,競爭風險必然上升,而利潤必然下降;所以趁在會計報告更新前出售業務,是高沽,其實是很商業的決定,也是其一直賺到盡的手法。若為此擔心香港營商環境是否惡化,是過慮了。

香港,是一個自重光以前,就被戰後強權定為「國際自由港商貿交易地方,而由九七前開始,為怕大擧撤資影響穩定,政府用撤租管、廢集體談判權、容許以建築面積賣樓、發水等這些「損民利商」政策,向港商提供傾斜的營商環境;這種利益輸送形式,是中共一向的「統戰」方式,貪污,就是其維持政權的根基。

經過二十多年,這種傾斜發展成壟斷,連或可撥亂反正的,如反壟斷、檔案、公民查冊這些法案都一直被建制壓下;應酬民怨的,就只是消委、平權這類沒有懲處權,只能做建議的機構。而現在因為政權轉變,由以往土共跟本土財閥角力,到如今中共新貴欲求取代,這只是傾斜的方向不同,而並非「惡化」。要在一個已壟斷的地方進駐,不是逼既得利益者撤出,就是更改法例改變政策傾斜;所以放棄低利潤業務如超巿,及低增長發展如水電公共服務,以換取其他業務可繼續壟斷,只是商業權宜。因為若要硬拼,可預期的下一步,就是鼓動民憤逼使立法,但這樣一來,整體壟斷就會崩潰,而中共亦要處理土共落地,出現兩個共產黨的問題;利益輸送的代價,總是要付的。

要深思的,不是由何方傾斜向那方,而是對這種「惡化」的擔心。這種所謂「惡化」,就算是以國際營商環境指標做考量,也是應該用反向思維的:因為指標愈高,好的就是巿場開放,壞的就是法例監管極少,容易造成壟斷、暴利及剝削。而對這些靠在香港起家,郤又一直搾取港人每分血汗的商人,這種以大欺小賺到盡導致小生意無法生存的營商手法,根本就不利香港;所以不論是港資或資,要撤該是無任歡迎,走不足惜的。不然,就可能是患上支聯會所言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被害的對加害者留戀;有病,應該延醫診治,不要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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