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女教師因為一句WTF,被無限上綱文革式批判,家長持的理由是專業失德、教壞細路,但對警察選擇性執法、中共外圍組織暴力打㱘就視而不見;這跟民主黨的講粗口就無得傾,跟中聯辦同枱食飯有講有笑,是一樣的反智。一個社會有這樣的人民、有這樣的政黨,就如一個人有質素低劣的朋友,是不需要有敵人,也足以墮落的。

傳媒能對少部份人有大的影響,對大部份人有小的影響,是常識。現代社會的家長,為方便而使用電視、電腦、電子遊戲「應付」小朋友,是常態。請批判女教師教壞細路的人想一想,自己有沒有譲小朋友看那些以玩弄他人為樂的電視節目然後一起笑?有沒有茶餘飯後在孩子前說事業線露半球而談笑風生?有沒有買過一些以破壞為量分標準的玩具遊戲給小孩?有沒有叫孩子模仿那個以浮誇意識主導的騎馬舞?一個會喜歡以弄人為樂、以色相評論女性、以破壞作指標、以浮誇作行為的小朋友,就是這樣訓練出來的;如果教師一句粗口就可以教壊一個小朋友,教宗一句話就該足以教贖世人。

論語《大學》「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事亦有輕重,如果孩子能從女教師為警察縱容暴力打壓而發的一句粗口,學懂遇到不平事都會站出來為他人奮力發聲,大陸就不會有小悅悅事件,世界亦不會有極權政府;而這應是他們該有的態度,去面對將來的世界,郤可能會因為今天的「指導」而改變。

土共上台以後,中共外圍組織橫行:黎智英報導愛港力後被恐嚇、施永青抗議後被襲,黑手明伸,業已危城。警察變公安,土共變城管;洗腦教育,往往是從內到外,由民眾擴至社會的;愚民日増,林老師的聲音若留不下,就是香港噤聲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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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對了郤要道歉是一種屈辱,這位林慧思老師必須留下。女教師事件發展至今,誤導的媒體沒有作出澄清,泛民政黨也沒有一個發聲要求調查;如果連這一點公義都不去平反,就不要再說要平反六四了。希望了解事實後同意的,不論之前有沒有誤解,請用你一點時間,發一個電郵:https://www.facebook.com/photo.php?fbid=374340649355733&set=a.261617767294689.59305.260698017386664&type=1&theater
或寄一個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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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一下對林老師的支持;畢竟,會為不平事身體力行發聲的,在香港已經不多了,請好好珍惜這些聲音,不要令他們成為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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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買賣

選票是一種民權資產,投票是一種主權行使。選民自己手上的票,就是要賣,都應善價而沽,而佔中訂的價,是訂在底線上的;若將代辦比作經紀,訂價愈低,差價愈大,從「中」取利就愈容易。

目前佔中,仍處於陣前對奕狀態,基本上,跟市場買賣雙方嗌價情況是一樣的。但荒謬的是,佔中嗌的無論是「和理非非」或「普世價值」,守的是法冶原則的最低階,擧的人權公約也是聯合國的最低標準。「勇武」會堅定羣眾立場、「癱瘓中環」更會造成實際經濟損失,兩者都會増加買方成本;但「和平理性」、「包容」卻可增加穩定性、方便控制,先麻醉家畜才運往市場,總是比較容易完成交易的。一般人講價時,是不會用底價開賣的,除非賣的不是關乎自己利益的東西,一心只想完成買賣便算了事。而在商業市場上,會自己壓價以圖令交易完成的,亦往往牽涉延後利益;香港政府官員退休後任職財團如是,大陸的假出口真洗錢亦如是。

觀乎佔中的運作,由精英領導、排除弱勢,到勢力分裂、各自歸邊;未有實質計畫卻佔據議題話語權、未有正式民意授權郤已制訂談判方針,甚至更改參選政綱、向中聯辦表態並接受磋商;都是為了確定可從佔中套權而來的談判權,然一旦籌碼到手,怎麼賣、怎樣賭,就可以與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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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體字

現行大陸的殘體字,屬於毛澤東時代為響應蘇聯國際化語言,而推動漢字拉丁化,實際上是廢除漢字的政治性產物。而所謂古時所造的俗字,本源行草,而中共是用草體找尋簡化規律做殘體字。推動初期的借口,是要令當時文盲較多的社會多些人識字,後期於印刷及電腦輸入未普及前,令書寫速度較快。但中國文字以象形為始,字體意象超越一般字符組合文字,聯想能力較強而思考組織可以穿越字義。文字結構缺失可以減弱思考能力,其實有政治考慮。殘體字會增加歧義,同中共一貫混淆詞彙一脈相承,愈簡就愈多文字重疊,愈模糊就愈可以隨意解說;從文化殘缺製造腦殘,以便易於統治。而現代中文排版,因軟件或懶惰關係,多以橫排,亦比直排減慢閱讀速度;也是劣字駒逐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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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在十月革命後,列寧提出「拉丁化之東方偉大革命」運動,開始在遠東地區向中國人進行「掃盲」,「協助」各民族改用俄語。1952年在政務院文化教育委員會下,成立中國文字改革研究委員會,重點研究漢字簡化,在會議上指示:「嚴格的拼音原則,是採用中國共產黨員,在蘇聯創制的那套拼音文字是最合理的」。文改會估計,漢字難以在短時間改為拼音文字,中間會有新舊文字的過渡時期,因此在策略上,需破壞漢字形體,削弱漢字效用,以簡體字創造漢字內部利於拼音化的條件。目的就要由廢除漢字開始,取締文化,改造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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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現實

到今天還相信愛與和平,可以感動中共的,不是對歷史無知,就是對現實太天真。稍有了解中共歷史的,應知道國共內戰時長春圍城死了多少人,亦應知文革害了多少人;就是六四,中共調派到天安門的都是外省兵,因為擔心原本佈署於北京的士兵,會對學生群眾感到同情,所為的,就是不留情;既不和平,更加沒有愛。

期望中共會因為一萬人和平靜坐而感動,也是完全不設實際。一個會派兵屠殺自己人民的政權,就是絕食致死都只會是為它慳了工夫的行為;藏人自焚也沒有感動它分毫,最近更索性進行大規模區域強制性遷徙。一般人面對賊匪,都不會以愛與和平處理,佔中竟然相信可以穿透坦克,除了可能的宗教背景思維,真是難以理解;但就是梵諦岡,以大愛行走大陸這麼多年,到現在還是要以地下教會傳道,一個以愛與和平的佔中又可以坐多少年?

公民集會對政府的最大威脅,就是羣眾聚集可能引起暴動,令社會出現穩定失控的不可預期性;所以佔中的最大本錢,就是在於阻礙金融市場運作,令市場既有利益波動,引發背後集團因損失以政經手段向政府施壓。去年工運的和平理性非常合作,就夠說明一個財閥,比一萬人更能令政府低頭。一個政權若會視民意為本,是不會需要公民用抗爭行為表達訴求的,對這政治現實視而不見,以不阻礙為運動原則,就是自廢武功。陣中對奕,需文攻武略雙存;現時本土論述成形,比較完整的系統有城邦論,制度操作亦有全民制憲。勇為神、武為勢,論述既備,只欠民風;單看強拆例子,村民往往剛勇而守,這亦是港府對新界鄉鎮問題束手的原因。要悍衛自己的地方,是不能抱無功而還便安然抽身心態的。

現時運動愈講愈退,甚至已提到泛民入場券到手便佔中可免,對無功而還可接受的,都該是壯年已過,或可隨時抽身的;但再磋砣歲月,要承受最大代價的,郤是現時少青兩代可能有的人生,而這是他們最能奮進的日子。垂暮掩日上,葬送兩代青春;家長政治、殺子文化,又豈下於中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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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圍城,自1948年5月23日解放軍對防守國軍包圍開始,至10月19日國軍新七軍投降,解放軍進駐結束。期間150多天攻方對守方進行了軍事圍困和經濟封鎖,城內守軍容許城內人民出走,但中共軍方拒絕救助難民,並進行嚴密封鎖,最終導致數十萬難民餓斃。

文革自1966年5月16日以後開始,結束於1976年9月9日毛澤東逝世和四人幫被捕。大量文物被焚毀,古蹟遭到摧毀破壞,大量的藝術家、文學家、科學工作者被迫下鄉,下鄉的知識青年人數達到1600多萬,打死、打傷不計其數,包括活埋等手段,全國自殺人數達到20萬人。國外科學家依靠在國內出版的縣誌資料計算,1966年到71年間,全國有3000萬人被鬥,50到200萬人因受文革的迫害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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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資源

對佔中運作產生的影響,要小心檢視推敲,否則很容易便會因為找代辨的習慣心態,令民間資源出現錯配,更難扭轉社會的不平衡。

政治上不論任何立場,先爭取的永遠是民氣,跟隨的是資源,所以義工捐款如影隨形,最後的就是政策相關的發展利益。建制派因著背後財團資源雄厚,加上政策傾斜,地區福利分派關係複習,鐵票難以搶奪;所以進步民主派除開拓新票源,便只能要與泛民競爭,造成嫌隙。但如爭不夠票,就只可跟隨泛民繼續走舊路,蹉砣歳月,此為政治現實。

民間資源有限,尤其在現今香港已非均富的環境下,僧多粥少,所以在捐款及作義務工作時應有所選擇。從今年七一的捐款數字,可見佔中為民心所向,但要深思的是,捐款背後的利害損益。佔中的大部份參與者背景都是泛民,今次捐款其實很大可能會造成資源重疊,令少數派可取資源更少,影響擴展能力。而既然佔中為聯合行動,較合理的做法,應該是聯合籌募,或按參與人數比例支援,令資源分配減少壟斷,避免重蹈民主黨、支聨會、教協的專利營運模式出現。

雖然近年進步派有些已經開始轉變,希望脫離舊有依賴捐款模式,更建構獨立媒體平台發聲,運作自給自足以避受金主支配,影響從政理念。但若民間資源可以分配平均,不同聲音亦會較易各自發展,專注於政制推動,令政治環境更加多元,單一壟斷便難以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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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利益

從佔中所推全屬選委制的三個方案,就可以推斷運動的最後受益關係;以選票投資未來,便要計算風險,市民應該知道所選擇的存在損失是甚麼。

整個運動,由開展至今,議題設定成功,但方向不斷修改;一個標榜為全民代表而又由社會精英領導的運動,竟然沒有一套完整的計劃準則,便要求羣眾授權,不是兒戲就是未經深思,似是但求進佔議題空間;這同過往民主黨所說,要搶奪話語權、爭取道德高地相似。集思會好聽的說法是收集意見,但經過多輪相討後,其實只是公眾解釋;改變的只是小節如步曲、名稱、標識,都與政制實質無關。但令人奇怪的是,對有爭議的和理非非及選委制,卻一直堅定不移。

和理非非是一種政治姿態,就是不反抗,表明心跡可以談判,這是開局策略。而選委就是一個運動成果的利益分派機制,經公投後以選委套權,而不直接公投;因為拿著公民投票在手,各選委便有籌碼,可以跟中共談判,而其中涉及的利害由選委決定,可以完全跟選民意願無關。選委人數愈少,集權利益便愈大;這是為甚麼要堅持選委制的原因,亦是套權的目的,不容選民直接投票。

其實近年民主黨選情每況愈下,票源就如商業市場份額,引起爭奪是自然之事,而佔中正好提供一個機會,行動產生的政治光環,可以吸納已褪色的民主黨票源,但恐怕只是新瓶舊酒。從網台金主與進步派今年分裂的一連串事件,可能就是借佔中來一個「新民主黨」建構活動,試圖重覆民主黨與生果媒體、或梅鐸的造王模式,取代其跟中共談判的位置,增加政治本錢,方便日後經商辦貨。

堅持以選委套權,可以令代議制度延續,而城邦論、直接民主卻會改變現時政治生態,談判代表會被公投取代,更加可以令政治代辨營運模式主權逆轉,尤如集體談判權重回民間,用於政治;以簡單類比就可理解,反對以公投方式行直接民主,其實跟建制派反對集體談判權一樣,只是利益關係。這亦能解釋,為何要逼宮黃毓民、又集體批判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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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犯駁

香港的政治用語犯駁嚴重,若不是思路矛盾,就是存心製造混淆,直追中共竄改詞彙偷換慨念。

佔領的意思就是要控制主權,英文用的是occupy,例如在公廁,是occupy就不是vacant,斷沒有容許他人access的空間,這是常識。要佔領一個地方而又不阻礙交通就是容許access,同罷工不阻礙公司運作是一樣的方法;罷的只是自己,而公司照樣運作,曠日持久就註定失敗,隨後的就是如每年六四的悼念活動。

理念上,佔領本身從來不會和平,亦沒有愛,總沒有說去佔領一個人就是愛他的道理。要和平佔領一個地方,一是當地沒有主人,沒有主權爭奪;二是己方處絶對强勢,可以令人不戰而降。香港如今的現實就是相反,己處弱勢,中共兵臨城下,中環亦為霸權據地。要和平進入一個惡霸流氓領地,只有以投降的姿態歸附,就是高舉和平與愛,承認對方主權,也就是一直說的「不否定中共執政」。既然承認對方主權,佔領就永遠不會發生。

行動上,高舉和平與愛有兩個實際用途:對內可壓抑反對聲音,一如普世價值,遇到相反意見就出動道德上的無限上綱,因為抽空現實談論和平與愛是沒有反對餘地的,這個中共也很清楚。雙非是法冶原則、搶奶粉是自由市場、隨地大小便是文化差異,總之就是要包容;但反對的就是不和平理性,抗爭的就是法西斯,不能包容;在同志平權上,所謂的大愛亦不復存在。對外則能示敵以弱,圖減傷害;和平宣示可以將己方放於被動位置,信念書可以是被捕後減低法律上動機的證物,法學精英不可能不知。這些都是安全網,設置本身沒有問題,更是應該做的專業武裝,但視作光環自我榮耀就是虛偽。

從理念到行動,都是要明哲保身,但求全身而退。雖然這是歷來香港的醒目仔心態,亦是一直香港人獨有的靈活變通求存方式;但如今兵兇戰危,消極退縮,談何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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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中矛盾

香港政治形勢急轉直下,很多人仍如在夢中,對政府日益腐化、警方暴力打壓示威、司法選擇性執行、泛民建制合作、商業壟斷持續、主流傳媒為愛港力執筆、中共黨旗隨意飄揚這一切視若無睹,其實刀已架頸,離城危陷落不遠,誰還在寄望奇蹟?

包括佔中,很多香港公民運動的矛盾,在行為模式上,總是合作地進行不合作運動,其實跟以不影響公司營運為前提的罷工,是同樣的荒謬。而在思維設定上,由道德感召以至選委推演,在邏輯上是未開始已經錯誤。要道德感召就是預設沒有足夠道德,尤如勸捐,有足夠財力是從來沒有勸捐需要的。而選委不會被操控是出於所謂的「良好願望」,但事實上,要堅持一國兩制就是由預計中共必然會帶來傷害的「不良願望」所奠基的,自相矛盾莫過於此;但沒有選委就沒有篩選,也就沒有操控卻是肯定的。選委跟代議政制一樣,永遠都只會是間接民主,是一個以公民投票套權的方法,也是一個令政治代辦營運可以持續的手段。

不是能犠牲才是戰鬥,應是為了要生存才要戰鬥的。以損失自由去爭取自由,本身就是一種邏輯矛盾。抗爭的意思原來就是對抗及爭取,先要反抗被繼續剝奪,然後爭取已被剝奪的;若一開始就不反抗,被剝奪就是必然的結果,更加別遑論可以爭取甚麼了。犠牲是一個代價的準備,只是抗爭的入場費,犧牲不是目的,更加不是光環。世上是沒有一個參賽者會因為準備輸掉報名費而在比賽勝利的,更加沒有一個公民運動會在預設失敗下成功的。

選擇的真正意義只是在於:會為所相信的去付出甚麼,還是以所得的去相信甚麼;而香港目前所剩下的,已經不是太多。自由,當習慣了喪失,是可以被遺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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